講三點感想。
一,屠老師獲獎的工作是在40多年前完成的,在當年的環(huán)境下,科研條件一定是極其艱苦,科學家甚至親身試藥,具有極 大的犧牲精神。今天的情況與當年大相徑庭,在科技管理模式、經(jīng)費分配、科技評價標準等各方面*不一樣,但有一點是共同的:科研工作者必須要埋頭專業(yè)、坐 得住冷板凳、克服浮躁、長期努力創(chuàng)新。
二,聽到這個消息,既激動,又擔心。一方面由衷地高興和激動,另一方面又擔心大家過度解讀獲獎、走。中國是個大國,應該實事求是地允許多種科技評價標準存在,不能一刀切,不能從一個單一模式走到另外一個單一模式。
青蒿su這樣的針對國家重大需求的應用研究課題是集體攻關,過去適合,也許到現(xiàn)在還適合,這和基礎研究是不一樣的。在這樣的領域,不能要求以SCI文章或 影響因子引用率作為評價標準。就算在基礎研究領域,也不該一味用SCI、影響因子、引用率等等刻板指標去評價,這事實上是在束縛我們科研人員的創(chuàng)造力。
另一方面,中國今年獲得了藥物開發(fā)的諾貝爾獎,就立即出現(xiàn)論調(diào)認為中國的基礎研究不重要了,如果是這樣,就叫因噎廢食,是不可取的。基礎研究需要長期投入。中國這樣一個泱泱大國需要強大的基礎研究,這既是培養(yǎng)人才的機制,也是中國可以持續(xù)發(fā)展的基礎。
所以我借這個機會呼吁一下,中國要允許多種科研評價并存,要實事求是,要根據(jù)不同的領域制定不同的科研評價標準。
三,屠老師1930年出生,今年85歲高齡,您代表中國老一輩的科學工作者,對中國、對世界、對人類做出了重要的貢獻。現(xiàn)在,接力棒已經(jīng)到了年輕一代人的手上。我相信,中國今天的年輕人一定能夠很好地把接力棒接過來、傳下去,不負老一輩科技工作者的厚望。
盡管如此——我zui后還是要說一句——中國的崛起真正到了居安思危的時候。即我們再拿幾個諾貝爾獎、再取得幾個大的科技突破、再出現(xiàn)幾個重大新藥創(chuàng)制,即 便到了那時,對于我們這樣一個對人類文明做出過歷史性貢獻的民族來講,也都是應該的。我們目前對于世界文明的貢獻是遠遠不夠的,希望我們做得更好。
感謝大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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